草莓奶昔

【方唐/all俪】请小狐俪乖乖


感情线加粗双箭头只有方周x小辞,其他出现的都是纠缠错乱的哈哈哈~

感觉方周和唐俪辞叫方唐就很好,但是方唐周唐tag都有了,果断换周辞tag🤣🤣🤣

看完小说好久了,终于下手了,但是和小说关系不是很大很大,就是个框架,其他全部私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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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无虑山无忧谷中,流水潺潺,风声飒飒,琴音空灵回响。


  傅主梅衣白如雪,循着筝声,穿梭在幽幽竹林。他脚步虽快却既稳又轻,将将寻到林深处,有笛音响起,明亮清脆,极具穿透力。


  他下意识顿住步子,而后加快脚步靠近,望见那石潭边依偎的身影,不觉驻足。


  笛音起时,筝声便自觉落下,轻悠悠伴着那张扬的曲调,柔和了肆意的曲声。


  傅主梅听得心神恍惚间,乐声戛然而止,他的心跳也随之顿了一拍,霎那回神。


  古筝悠扬的调子延续两拍,也停下来,方周抬手,揉揉身边少年的发顶,指尖拨拨他额前灰白的须发,笑得宠溺:“怎么不吹了?”


  “不高兴吹了。”少年扔下青翠的竹笛,歪歪身子,打着呵欠,倒头趴在他腿上。


  方周注意到他趴下来时手指的动作,下一瞬,不远处便传来声响——是傅主梅避开竹叶,内劲带起的风惹动身边的青竹,而他手中的汤药没有洒出一滴。


  “小辞,你又欺负主梅。”


  他屈指轻轻弹在唐俪辞额头,唐俪辞夸张地叫了一声,捂住头不理他了。听见傅主梅踩着竹叶走近,他赌气跳起来就要跑,被方周抓住手腕,又带了回来。


  他记仇得很,方周才为了傅主梅打他,他才不想理他,当下就要挣开方周再逃。


  方周掌中蓄起内劲,叫他一时逃脱不得,起身捏这炸毛狐狸的鼻尖:“小辞,别闹脾气。”


  傅主梅怕唐俪辞真生他的气,呆呆地端着汤药,站得不远不近,不敢再近。方周不看他就能感觉到他求助的眼神,不由失笑,将撇着嘴的少年揽着坐下:“主梅,过来吧。”


  唐俪辞气呼呼地哼了声,谁也不搭理。


  傅主梅点点头,往前走时,还小心地觑着唐俪辞的反应。后者还是鼓着腮帮不理人。其实,傅主梅知道的,他这会儿不是看着他烦,是看见他端着药烦。


  方周暖暖的指尖捏住他的下巴,尾指在他雪白的脖颈间挠了两下。


  痒痒的。少年缩缩脖子,扭头封了嗅觉。


  他远远就能闻到那股子恼人的药味!便连带着厌烦那日日煮药送来的傅主梅。


  昨日方周出了趟门,没看着他,他就趁傅主梅在厨房煮药,把他的乌龟从缸里搬弄出来晒太阳。傅主梅发现乌龟不在缸里,找了半天才在一块高石上找到它。它被绑着木板,放在石头上,动弹不得。大半日的光景,差点将这长寿的乌龟晒得干死在太阳底下。


  他心疼地想把乌龟搬回水里,视线不经意扫到唐俪辞。他着青衫,一身清凉,半躺半坐在飞檐亭中,嚼着片竹叶,目光幽深地盯着他。忽而,那浅色薄唇一勾,他翻身下来,走出亭子。


  傅主梅原以为他要过来,不曾想他吐掉竹叶,俯身抱起台阶上的猫儿,头也不回就走了,好像没看到过他。


  他目光愣愣随着他的背影,直到唐俪辞拐进鹅卵石小道,才重新关注可怜的乌龟。好在它还是命大,晒得半死,放回缸里过了会儿就恢复了。


  方周不知道这事儿,他回来后,忙着拿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哄家里难哄的小狐狸。


  傅主梅的性子,自然也不会提起。


  “小辞,喝了药就给你吃糖。”方周伸手接过傅主梅手里的药碗,递到唐俪辞面前。


  唐俪辞转过头来瞪了眼傅主梅,夺过药碗一饮而尽,将无辜的碗扔了出去,滚了两圈儿,和竹笛躺在一起。


  傅主梅打量他不往那儿看了,才默默走过去,把竹笛捡起来,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干净,放到方周的古筝边,再调头回去捡药碗。


  方周安慰了他两句,低头小声教训把糖咬得嘎嘣响的唐俪辞。虽然他的教训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教训,也难怪将小狐狸养得这般娇纵,倒像比刚来时还要野性难驯。


  *


  方周又出去了。


  唐俪辞晨起就不太舒服,白着隽秀的小脸,懒得出门,早膳午膳都不吃,就赖在床上。


  小孩儿绕着他爬了一圈,累得喘吁吁,瘫倒在他怀里,小肉手抓着他的头发咿咿呀呀。


  他戳戳小孩儿的肉脸,半阖着眼,扬眉道:“你是哪儿来的肉丸子?想被吃吗?”


  “凤……凤、凤~”小孩儿不怕他,奶声奶气的,边说边掉口水。


  “你叫凤凤?”唐俪辞秀眉微蹙,小孩儿胆大包天地往上爬,爬到他胸膛上,整个趴下。


  他冰凉的指尖抵住他的额头,小孩儿竟真的一动不动了,小肉手抱着他胸前灰白的发丝,呼呼吹。很眼熟。他屏息细细想了想,很快就头疼起来。


  有什么从脑海中划过,他再看向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孩儿,似乎对上了,眉间的褶皱松开。


  “凤凤。”


  “妞、呀~”凤凤兴奋地又向上凑,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,滴在他苍青色的内衫,“妞妞~”


  他头疼得更厉害了。


  被头疼弄得异常烦躁的小狐狸抱起小孩儿塞进被子里:“睡觉。”


  傅主梅站在窗外,从缝隙里,勉强看到飘动的床纱。他担心地坐在墙根,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。


  一个时辰后,他等得昏昏欲睡,模模糊糊看见柳眼回来,顿时清醒,跳起来迎上去。


  “阿俪还在睡?”柳眼把一包东西给他。


  “是啊,我把凤凤送进去了。”傅主梅接过来,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阿俪抱着凤凤,睡得很安静,也没有做噩梦。”


  “那就别叫他了。”柳眼眸中悲喜不明,语气很淡,声音很轻,“叫醒他,又不知道要发什么疯。”


  傅主梅抿唇,不知怎么接下去。


  事实如此,唐俪辞每次醒来,状态都和入睡前不一样。有时候醒过来就叫嚷着要方周,偏偏还认不清人,抱着柳眼一会儿叫方周,一会儿叫师兄。


  柳眼起初习惯性叫他“阿俪”,他还气鼓鼓问:“你怎么不叫小辞?为什么学他们叫阿俪?”


  没人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“阿俪”这个称呼,说喜欢,他确实嫌弃柳眼和傅主梅,尤其是傅主梅这么叫自己。说不喜欢,他也没不让他们这么叫过。


  这次之后,柳眼很熟练地随时开始扮演方周。除了古筝,他练了很久,还被唐俪辞嫌弃地打断,说方周你弹琴怎么没以前好听了?


  柳眼想反驳:他弹得哪里不好听?只是感觉模仿不来。


  傅主梅是认同这点的,但唐俪辞可不会管。再说这时不时的,在他眼里,给他弹古筝的就是方周,不是柳眼。他自然是说方周弹得没以前好听。


  唐俪辞倒不会认错傅主梅。他看见他,疯着都能清醒过来。


  两人正准备各忙各的去,房里便传来小孩子嘤嘤哦哦的声音。



阿眼:每次叫阿俪起床都像开盲盒……不敢说我不是方周,阿俪会发疯……

小傅:虽然但是,阿俪不会认错我!

凤凤:妞妞~~

凤凤的妞妞是叫娘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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